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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四川师范文学 耿丹丹 公文标题中标点符号的使用【摘要】本文首先简要介绍《国家行政机 题应当准确简要地概括公文的主要内容 关公文处理办法》中对公文标题中标点符号并标明公文种类，一般应当标明发文机 年全国人事干部教育培训规划》并不是法 使用的规定，并在前人论述的基础上总结出关。公文标题中除法规、规章名称加书名规性文件，但是加上了书名号；例3中用 在具体的公文标题的拟制中与《办法》中相关号外，一般不用标点符号。”了除书名号以外的标点符号——引号。 规定不一致的地方；其次，以2012年7月1对于这一规定的涵义，何世龙在《一再如： 日到2013年6月21日的国务院办公厅和四条值得商榷的规定——关于公文标题中例4：国务院办公厅转发教育部等部 川省人民政府办公厅的文件为材料，说明自的标点符号使用的探讨》一文中，指出“这门(单位)关于幼儿教育改革与发展指导 《党政机关公文处理条例》发布以来，具体的一规定包含两层含义：第一层含义是，法意见的通知(国办旋2003丑3号)。① 公文标题拟制中标点符号的运用与Ⅸ党政机 关公文处理条例》所依据的国家标准——《标规、规章类文件名称在公文标题中出现时例5：国务院办公厅转发农业部等部 点符号用法》有些许不一致之处，并对这些不可加书名号，而非法规、规章类文件名称 一致的地方做简要说明。在标题中出现时一般不加书名号……另通知(国办发
2003Y／9号)。【关键词】公文标题；标点符号；国家行政 一层含义是，公文标题中只允许法规、规例6：国务院办公厅转发教育部、卫生 机关公文处理办法；党政机关公文处理条例；章名称使用书名号，一般不允许出现其他 部关于加强学校卫生防疫与食品卫生安 标点符号用法标点符号”。如下例：全工作意见的通知(国办稼200369号)。例l：国务院办公厅关于调整国家履从上述例子中我们可以看出这些公2012年7月1日起执行的《党政机行《禁止化学武器公约》工作领导小组组文标题分别用了括号、间隔号、顿号等标 关公文处理工作条例》(以下简称《条例》) 成人员的通知(国办越2003B4号)。点符号。这些都与《办法》中的相关规定 与2000年8月24日国务院印发的《国家 我们从这一例中可以看出，“禁止化不相统一。 行政机关公文处理办法》(以下简称《办 学武器公约”是法规性的文件，因此在标(三)学者们对不一致之处的看法 法》)在对公文标题中标点符号的使用有 题中用到这一文件时加上了书名号。学者们对上述问题有不同的观点， 不同的规定。这两种不同的规定对今后(二)在实际行文中与((办法》相关规有的认为应严格按照《办法》的相关规定， 的公文标题的拟制有何影响，这是自《条定不一致之处只要不是法规、规章的名称，都不能用书 例》颁布以来，每一位公务人员关心的问《办法》中的规定应该来说很严格， 名号。代表人物有黄碧云、袁紫剑。 题。本文就着重探讨这两份文件对标题 但在实际的公文标题的拟制中常常出现但有的学者认为应该注意《办法》在 中标点符号的使用的相关规定，以及实际一些与《办法》不甚统一、不太一致的地规定公文标题中标点符号的使用时所使 的公文标题的拟制中存在的相关问题。方。例如何文所举的例子：用的修饰词“一般”二字，认为这一表述并 一、《办法》中对公文标题中标点符号的例2：人事部关于印发((2001年．2005未排除其他情况下也可使用书名号的可 使用的规定年全国人事干部教育培训规划》的通知能性。公文标题中究竟用不用标点符号，(人旋2001)110号)。主要看能否更好地解释公文的中心内容。(一)《办法》中的相关规定例3：国务院关于授予巴金“人民作 如果省去不该省的标点符号，就会造成理《办法》第十条第六点规定：“公文标 家”荣誉称号的决定(国越200327号)。 解上的困难。代表人物是王付彪。万方数据还有一部分学者认为公文标题对标然在对标题的规定中都没有明确指出标的内容或需要特别指出的成分。 点符号的使用应与1995年12月发布的点符号的用法，但是在其他条款中都指出如例10：李白诗中就有“白发三千 国家标准《标点符号用法》保持一致，由此标点符号的用法应按照国家标准，也就是丈”这样极尽夸张的语句。 认为《办法》对公文标题中标点符号用法GB，T15834。例11：有几个“慈祥”的老板把菜叶 的规定应从两个方面具体化：一是扩大书我们从第一部分的论述中可以看 用盐浸浸就算作工友的菜肴。 名号的使用范围，公文标题中书名、篇名、出，在具体的公文拟制中颇有争议的就是这两例中“白发三千丈”是直接引用 报纸名、刊物名等都要用书名号标示：二书名号的使用范围以及要不要使用其他的内容；“慈祥”这一词语是反语，在句中 是对其他标点符号，如顿号、括号等都要标点符号，诸如顿号、括号、引号。那么，有特殊含义，需要特别指出，因此用了引 作明确规定。持这种观点的人主要是倪我们先来看看于2011年修订的《标点符号表示强调。 任俺。号用法》(以下简称《用法》)对这些标点符我们从上述论述中可以对这四中标我们从这三种观点中可以看出，学号的规定。点符号的用法有一个基本的了解。而我 者们对这一问题之所以有如此多的争议，(一)《用法》对书名号、顿号等的规定 们也知道，《条例》中规定公文的拟制中标 是因为《办法》中的规定在一定程度上具1．《用法》对书名号的规定。《用法》 点符号要遵照《方法》，那么，在《条例》颁 有模糊性，学者们根据自己的理解以及现在4．15节中谈到了书名号的用法。在“基 布之后，这些标点符号在实际公文拟制中 实中公文标题的拟制，对规定中的“一般”本用法”一节中指出书名号用来“标示书又是怎样的呢?下面我们就具体来看。 二字有不同的理解。在此之后，2012年名、卷名、篇名、刊物名、报纸名、文件名(二)国务院办公厅和四川人民政府 4月16日由中共中央办公厅和国务院办 等”。像“全国农村工作会议纪要”这一文办公厅的文件标题中标点符号的使用情况 公厅联合印发的《党政公务处理工作条 件，就应该加上书名号。在4．15．3．5这一 例》，停止执行1996年发布的《中国共产小节中也举例如下：年6月21日的51份国务院办公厅文《方 党机关公文处理条例》和2000年发布的例7：《关于提请审议高等教育自学 法》有以下两点不同： 《国家行政机关公文处理办法》，那么，以 考试实行办法的报告》。1．包含文件名称的公文标题，绝大多 这一文件为行文依据，人们在公文标题的从《用法》这一规定以及所举的实例数并没有按照《方法》的相关规定给这些 拟制中对标点符号的使用是不是与《条我们可以很清楚地知道只要是文件名、报文件名加书名号。国务院办公厅的5l 例》一致呢?下面我们就结合《条例》颁布 纸名等都应该加上书名号。份文件有27份文件的标题内都含有文件 后国务院办公厅的文件和四川人们政府2．《用法》对顿号的规定。《用法》在 名称。 办公厅的文件来对公文标题中标点符号 4．5节以及附录A中的第4节对顿号的 如例12：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印发电 的使用情况作简要说明。用法作了较为为详细的说明。顿号的基 子口岸发展“十二五”规划的通知(国办发 二、结合《条例》与实际办公文件谈公 本用法就是在语段中并列词语之间或某(2012)41号)。些序次语之后的表示短暂的停顿。在这一文件中《电子口岸发展“十二 文标题中标点符号的使用如例8：这里有自由、民主、平等、开 五”规划》是一个文件。这27份文件大都2012年4月16日印发的《党政公文放的风气和氛围。没有在相应的文件名称上加书名号。仅 处理工作条例》对标题的说明是“标题由在这个语段中，“自由”、“民主”、“平 有一例： 发文机关名称、事由和文种组成”，对标题等”“开放”四个词语之间是并列关系，就例13：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实施《国务 中标点符号的使用并没有明确说明，而在用顿号表示语段内短暂的停顿。院机构改革和职能转变方案》任务分工的 第三章第十一条中规定：“公文使用的汉3．《用法》中对括号的规定。《用法》 通知(国办发(2013)22号)。 字、数字、外文字符、计量单位和标点符对括号的用法的说明是在4．9节讲到的。这一份文件标题中《国务院机构改 号，按照有关国家标准和规定执行……”。括号的基本用法就是标示语段中的注释革和职能转变方案》是经党的十八届二 而以《条例》为依据制定出来的《党政机关内容、补充说明或其他特定意义的语句。中全会和十二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审议 公文格式》对标题的规定是“一般用2号如例9：我校拥有特级教师(含己退 通过的，具有法规、规章性质。而其他26 小标宋体字，编排于红色分割线下空两行休的)17人。份文件标题中的文件名是经过国务院批 位置，分一行或多行剧中排布；回行时，要这个语段中的“含已退休的”是对 准的。 做到词意完整，排列对称，长短适宜，间距“特级教师”的补充说明，应该用括号加以同样地，四川省人民政府办公厅文 恰当，标题排列应当使用梯形或菱形”。说明。件56份中有35份文件标题中含有文件 同样没有对标题中标点符号的使用作明4．《用法》中对引号的规定。《用法》名，这35份文件标题中所包含的文件名 确规定。在第九条中指出“标点符号的用在4．8节对引号的用法作了说明，指出引 并没有加书名号。 法应当符合GB／T15834”。由此我们可号是标号的一种，是标示语段中直接引用结合我们在上一小节对《用法》中书 以看出，《条例》和《党政机关公文格式》虽万方数据 名号的说明以及《条例》中的相关规定，我随迁子女在当地参加升学考试实施方案 三、结语 们可以看出国务院办公厅的这27份文件 的通知(川办发77号)。通过本文的论述，我们认识到了《办 标题和四川省人民政府办公厅的35分文例18中《关于进一步加强学校体育法》对公文标题中标点符号使用的规定有 件标题与《用法》是不一致的，国务院办公工作的若干意见》这一文件是由教育部、一定的模糊性，由此引发了学者们对这一 厅和四川省人民政府办公厅的这些文件发展改革委、财政部、体育总局联合行文规定中书名号的使用范围和要不要使用 仍旧是按照原来的标准——只有法规、的，但是在拟制“转发”类标题时仅仅在这其他标点符号这两个问题做了较多的阐 规章类的文件名才能加书名号——来行几个并列的部门中选取一个，其余用“等”述；而2012年新发布的《条例》对公文标 文的。代替。题中标点符号的使用并没有明文规定，仅2．国务院办公厅和四川省人民政府我们从这国务院办公厅和四川省人指出了公文中的标点符号应按照相关的 办公厅的这些文件在使用括号和引号上民政府办公厅的这107份文件中可以看国家标准。我们通过对107份文件的具 和《用法》是一致的。出，整体来说，这些标题基本上不用标点体分析，发现在公文标题的具体拟制中有如例14：国务院关于印发少数民族 符号，只是在法规、规章类文件名上用书的并没有切实地遵循《用法》中相关标点 事业“十二五”规划的通知(国办发 名号，对括号、引号的使用也是极其有限符号用法，尤其是书名号的规定。有的为 (2012)38号)。的，对顿号也是极力用其他方式替换。了公文的整洁、简练，尽量不使用顿号等例15：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印发国家 那么我们应如何看待公文标题在具体的标点符号。我们认为，在公文标题的拟制 农业节水纲要(2012．2020年)的通知(国拟制过程中标点符号的运用与《用法》不中既要在制度上遵循《条例》和《办法》的 办发(2012)55号)。同呢?相关规定，又要在具体拟制中找到信息表例16：四川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首先，既然《条例》中明确指出公文达的准确精炼与标点符号准确运用的平 印发四川I省“4·20”芦山强烈地震港澳中标点符号的使用应遵循相关的国家标衡点。 捐赠资金管理办法的通知(川办发 准——《用法》，那么在公文标题中只要包 28号)。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