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分西周和东周,东周又有春秋和战国,但东周亡了,战国还在
周朝的故事拉开了中国历史的第三幕,再怎么说也掀起了八百年风云。公元前十一世纪,姬发鼓动牧野,商朝败了,新的秩序从此诞生。一切似乎也不太复杂,周武王的攻伐直接定了基调。可往后的路,真就像你以为的一帆风顺吗?
那一阵子分封制搞得挺隆重,说是把江山分给宗室和那些个有本事的人,诸侯国像雨后春笋,四处冒头。初入西周,大家还知晓谁是老大,也不敢太嚣张。权力顶端,周王室一呼百应,天下就像是一张织好的布。可这种联结到底能撑多久?分出去的儿孙,有没有送回来温情?
到了周幽王,情形不太妙了。朝堂乱象丛生,政令不出王宫,百姓煎熬,民心浮动。天灾管不住,人祸更凶。申侯联合犬戎一举冲垮了王都,骊山下剑光血影。幽王死了,新旧权力开始拉锯,万事开头难,还真有人连王都敢抢。
两位王各自为政,谁都说得自己是天命所归。然而宜臼更识时务,迁都洛邑,算是逃过一劫。余臣被晋文侯除掉了,一山不容二虎。东周就这么上了历史舞台,周王室地盘缩成方圆几百里。其实在统计图表里,只有个轮廓,没人再管他们的号令。
天下变得越来越分裂——诸侯想干嘛就干嘛,天子号令如秋风扫叶;各自的算盘响不停,谁会在意宫里的寂寞?网友可能会问,这是不是天命不保?但史料显示诸侯们那会确实不买账,谁能管得住谁呢?
东迁后的周朝,虽然没正式宣告失败,但威信早就飞走了。据社科院数据,春秋初期诸侯国数量在140以上,到战国已削减到20余个。这不是一夜之间的变化,是三百年刀光剑影的积累。剧本很长,谁也没法提前在封神榜上下注赢家。
春秋这段历史名字还挺诗意,其实来源很简单。据复旦历史研究院整理,鲁国史官编书《春秋》,从公元前722年记到公元前481年。鲁国的位置也不算中心,却偏偏留下了最精细的编年。时间点又与东迁靠得很近。
所以,东周前半就被叫作春秋,诸侯混战,霸主轮流上台。有“三家分晋”,有齐桓公插手各国,霸业轮回里总有新花样。其实每场较量,不止割地称臣,更深的是权谋与人心。学人说这些往事,往往喜欢抠细节,谁背信弃义,谁临阵倒戈,那些蛛丝马迹,总让人觉得天下很乱。
到了春秋末,所谓百家争鸣,也开始露头。诸子百家的热闹场面,一直被些学派欣赏。管仲、老子、孔子的故事,在史书隙间流动,或许他们也不太满意王室日渐衰落。谁说乱世里没有智慧?但有时候,智慧不是万能钥匙。
战国,打得更狠。公元前475年,诸侯国只剩下二十余家,每一个都不肯轻易让步,谁也不比谁弱。史记记载,七雄逐鹿天下,到前386年定型——齐、楚、秦、燕、韩、赵、魏。大家都想称霸,谁都盼着一统,可资源有限,天下始终没有真正的主宰。
这里顺便插一嘴,西汉的刘向给这一时期取了名字,《战国策》从此成为考据重器。其实战国之名并非彼时自称,后来的人总结出来,倒有些追根溯源的意思。说到这里,还有点迷糊:春秋和战国的分界到底在哪里?学界分歧不少,有些泛泛而谈,也有人锱铢必较。你看《春秋左传》和《国语》之间,标准根本对不上,有时候标准线和人情世故乱七八糟,怎么划还真有点说不清。
其实两段时期不是两个国号,而是东周的两种景象。春秋,有点像群英会。战国,更像决战季。谁都不肯示弱,但最终秦还是拔得头筹。秦国的实证力量,兵革和创新,直接压倒对手。
具体来说,春秋末期到战国初,有两大转变:一是大型战役频繁,国家兼并快于诸侯割据;二是法家思想兴起,推倒了老旧的宗法制。根据《中国社会科学院2019年考古学年鉴》,大量封地遗址显示,战国期的郡县体制已取代分封,社会结构大规模重组。旧王室连地皮都守不住,无力回天。谁说人定胜天?可能这些数据有点冷冰冰,可历史展现无情的趋势。
战国比春秋更残酷,但也更充满想象力。《史记》统计,战国时期五十年间大规模战役多于三百起,人口流动数据上升,亡国速度前所未有。有人讲这种变迁是社会进步,另外一些又觉得这只是灾难的前奏。其实事情没那么整齐——各国心思各异,有人笃信天命,有人偏要逆势而上。像燕国那么小,还不是撑到最后?
值得注意的是,春秋列国数量锐减之后,诸侯身份也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宗室旁支,而更多是地方强者,像韩、赵、魏原本都是晋的卿族。新权力和旧权力交错,社会似乎找不到中心。矛盾吗?或许春秋分封制也还管点用,可战国的郡县制一上场,分封不值钱了。
社会组织变得更复杂,经济流通速度加快,兵器工艺也焕然一新。比如公元前4世纪的战国楚国青铜剑,用最新的实验分析,出现了双重热处理工艺。有些细节如今越来越多,从文物数据来看,诸侯的资源配置已不是西周能比。
说到这儿,还不能忽略思想变迁。周王室的衰落,催生了儒、法、名、墨、道五家百派,人们争论不休。制度创新和思维革命交织,社会变革加速。孔子的仁,韩非的法,哪一个真能让乱世归户?其实很多人并不在乎这些哲学。
但这里有个bug,春秋与战国的身份区分,某种意义上说,也不是绝对。有研究指,春秋末到战国初的约30年,很多国家既承袭宗法裔,也尝试新的体制。边界模糊得像夜色中的山影。其实大家都在找机会,没人愿意认输。有时候西周的礼乐还会返场,东周的新法却又压过一头。怎么讲才对呢?
这八百年周期无论怎么切分,权力的更迭,制度争斗,文明的流变,总在不同的标尺上跳跃。周朝谜一样的分期,有时更像史家的自我追问。制度理想和现实争斗没完没了,有些老办法顽强地拖延,有些新模式芽头已经冒尖。历史现场混乱不堪,有些是乱中有序,也有些就是单纯无序。
很多人问,为什么周朝这么长寿?分封制是不是很厉害?但数据支持下,分封制的初衷是中央削弱地方,保护核心家族利益;可到了晚期,反而给诸侯势力扩张埋下祸根。复杂性远高于简单的因果链条。到底谁赢了?谁输了?没人能百分百肯定。
其实,看上去春秋比战国文明多元,高度包容,但实际也夹杂了些权力黑箱。战国被认为最残暴,好像缺乏人性。可考古数据显示,战国的城市绿地面积比春秋还要大,多了些公共空间。这一条,也多少算是反证矛盾。
史家的记录时松时紧,有些细节常让人摸不清头脑。政权分裂和社会重组下,下层百姓的流动路径也更难数据化。谁能说准哪个瞬间,时代彻底变了?结果只有一种——最后,东周真的灭了。
八百年甄别,分西周和东周,是权力的走向,是制度的转型,也是人心的经验交织。春秋和战国之说,为东周两段剧本起了名字,但划分的界限,今人还有话可说。
历史现场,还剩下太多留白。谁能保证每一次分界都是真道理?周朝的尾声里,没有严格的答案,也没什么完美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