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富豪“抱团”改国籍,移民海外世界第一,可效仿美国逃国税吗
2019年,海底捞创始人张勇移民新加坡的消息在网络上炸开了锅。这位餐饮业巨擘,在公司上市前已低调移居海外,引发广泛关注。
网络瞬间沸腾,评论区充斥着两种声音:一部分人感叹“国内掘金,海外享乐”,另一部分则对这些富豪的举动提出疑问。
张勇并非孤例,中国富人海外移民潮正日益壮大。
最新报告指出,2024年中国百万富翁净流失量预计达15200人,蝉联全球榜首。
富豪资金外流现象日益严重,引发经济影响担忧。这种趋势持续下去,将如何冲击国家经济?效仿美国征收“弃国税”以阻止资本外逃,是否可行?
Henley&Partners发布的2024年《亨利私人财富迁移报告》显示,中国预计将流失15200名百万富翁,蝉联全球百万富翁净流出量榜首。
中国富人移民数量持续攀升,从2018年的5000人增至2020年的7万人,如今已突破万人大关,增长趋势明显。
巨额资金随富人移民潮一同外流。
评估这些资金外流的确切数额存在困难,但各研究机构提供的数据已能大致描绘其规模。
中国资本外流规模近年估计每年达数千亿美元,这些资金如同离巢的鸟群,纷纷寻求新的投资方向。
中国富豪在美国房地产市场的投资持续增长,潘石屹夫妇便是其中一个典型例子。他们巨额购入的美国房产,资产规模已达数亿美元。
富人阶层子女的海外求学,正成为资本外流的重要渠道。从名校高昂的学费到抢手的学区房,资金持续流向海外教育市场。
全球经济一体化催生了富豪阶层新的财富增值途径:全球资产配置。
瑞银集团与普华永道联合发布的《亿万富豪报告》指出,全球身家超过3000万美元的超高净值人群,其资产配置中,海外资产占比普遍在25%到30%之间。
中国高净值人群正积极拓展全球视野,寻求海外身份以参与国际投资,此举并非特例。
美国房地产市场十年间年均房价增长5%到7%,洛杉矶和纽约等地增幅更为显著,体现了其投资价值。
中国房地产市场经历了快速发展期后,进入平稳调整阶段,投资回报率出现回落。
高额投资回报吸引中国富裕人士赴美置业,寻求资产保值增值。
企业选择海外上市,旨在开拓国际市场,并获得国际资本支持。
美国纳斯达克市场上,截至2023年,来自中国的互联网公司数量已突破200家。
企业创始人的移民,有助于其更顺畅地融入海外资本市场,为企业海外上市铺平道路。
张一鸣的移民情况虽未公开,但字节跳动旗下TikTok在美国的崛起,与其对美国市场规则的精准把握和适应密不可分。这与公司高层部分成员的国际背景,可能存在关联。
中国富豪青睐美国顶尖大学的优质教育资源,其完善的教育体系对他们极具吸引力。
QS世界大学排名中,美国学府长期占据领先地位,哈佛、斯坦福和麻省理工等名校始终名列前茅。
这些高校汇聚了全球顶尖师资,例如哈佛大学,其教授团队中,诺贝尔奖得主逾百五十位。
斯坦福大学计算机科学专业的课程设计,强调培养学生的创新和实践能力。超过半数的课程时间都投入到实践项目中,让学生深入参与科研和商业项目,积累实战经验。
追求优质教育,已成为部分富豪家庭的共同目标。潘石屹夫妇便将子女送往美国名校,为其未来发展奠定坚实基础。
每年逾十万中国学生赴美留学,其中不少是富裕家庭子弟。他们藉由移民取得绿卡,享有与美国学生同等的教育机会,提升进入名校的几率。
个人所得税政策对中国高净值人群的财富积累起着关键作用。 中国现行个人所得税制度兼顾综合与分类征税,最高税率为45%。
新加坡个人所得税最高税率达22%,并提供一系列减税措施。
高税负驱使部分富豪选择移居新加坡,寻求更低的税收压力。
张勇移居新加坡后,个人税负显著降低。
富豪们除了关注税务规划,财富安全也是他们首要考量。
国内经济形势转变及政策变动,致使企业及个人资产面临潜在风险。
富豪通过移民,将资产转移至法律健全、政局稳定的国家,确保财富安全。
部分巨富移居海外后,选择将资金存入瑞士银行等国际知名金融机构,借助其严密的保密措施和稳健的金融环境,确保资产安全。
美国海外账户税收合规法案(FATCA)与放弃国籍税收并非同一机制,前者旨在追踪海外美国公民的收入,后者则针对放弃美国国籍以规避国内税务责任的行为。 放弃美国国籍者需缴纳巨额税款,这便是所谓的“弃国税”,它旨在防止逃税行为。
放弃美国国籍或永久居民身份的人,需满足特定条件方需向美国政府支付离境税。
这项税收影响面极广,涉及资产增值、延期薪酬和赠与等多种情况。
美国富豪放弃国籍,其持有的股票即使未出售,只要升值,增值部分可能就构成弃国税的征税对象。
放弃国籍的企业高管,其未行权或兑现的限制性股票单位(RSUs)和股票期权,也需按规定缴纳弃国税。这笔递延薪酬的税务处理,是弃国税计算中一个不容忽视的环节。
放弃国籍前的大额财产赠与,可能面临弃国税的追缴。
中国税制结构以流转税和所得税为核心支柱,与美国主要依靠所得税的模式形成鲜明对比。
美国弃国税模式的税制结构与其他国家存在差异,直接套用存在困难。
中国资本利得税的征管实践与美国存在显著差异。中国对不同资产类型的资本利得采用不同的计算方法和税率,形成复杂局面;而美国则以相对统一的制度进行征税。
废除国税,现行税制需大改,方能满足新税收制度需求。
中国法律体系日趋成熟,但国际税收合作与协调仍有改进空间。
国际税务信息交换机制有待完善,与其他国家税务机构间的信息共享效率和广度仍需提升。
海外移民资产信息获取不易,准确评估其财务状况面临巨大挑战。
各国法律体系和司法程序差异巨大,跨境税收执法困难重重。